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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特丹當代美術館
Kunsthal Rotterdam
建筑設計:雷姆·庫哈斯/OMA
建成時間:1992年
項目地點:鹿特丹,荷蘭
鹿特丹當代美術館是庫哈斯1990年代最為人所稱贊的作品,被視作他及OMA的代表作。項目以優秀的手法處理了建筑與場地的關系,對空間、結構、建筑外立面及材料的設計,體現了現代城市空間的復雜性。在這個建筑中,我們可以感受到同時來自密斯、波普藝術,以及荷蘭功能主義建筑的影響。
美術館的位置夾在繁忙的高速公路與博物館公園綠色空間的網絡之間,使其成為鹿特丹最珍貴的文化設施的門戶。3300平方米的展覽空間、禮堂和餐廳,被結合在一個緊湊的設計中。傾斜的地板平面和一系列緊密組織的坡道,提供了三個大型展廳和兩個私密畫廊之間的無縫連接。
基地呈現出雙重條件:南側邊緣與一條位于堤壩頂部的快速路接壤。北側,比南側低一層,朝向博物館公園,呈現傳統的凝視姿態。
建筑被設想為一個由兩條路線穿過的方形:一條是東西向的道路,與堤壩頂部的快速路平行;另一個是延伸博物館公園南北軸線的公共坡道。
這些交叉的路線將方形分成四個部分,挑戰就變成了:如何將博物館設計成四個自給自足的項目—— 一個由相互矛盾的體驗組成的序列,然而卻可以組成一個連續的螺旋。換句話說,想象一個置于四個不同的正方形之中的螺旋。
建筑師的解決方案是讓置入的南北向坡道,成為建筑的中心。坡道把南側堤壩標高處的建筑主入口和2號展廳,與禮堂、餐廳和底層的1號展廳串聯起來。
禮堂北側端部延伸出另外一個斜坡面,用玻璃分成內、外兩部分。內部為緩步臺階邁向禮堂上部的3號展廳,臺階外為屋頂花園。為了不完全遮擋下面南北向主坡道的采光,這個斜坡面在平面上與主坡道并不平行,在視覺上增加了動態感。
在兩個坡道交叉的地方,是主入口。訪客從那里可以進入第二條坡道,向下至公園,向上至堤壩。
建筑的概念是一個連續的電路。走進1號展廳,人們面對著一個樓梯和一個被遮擋的視野,然后景色才逐漸顯露出來—— 一個以綠色植物為背景的樹柱景觀,有時被公園立面不同類型的玻璃扭曲。北面朝向公園的落地窗采用磨砂和透明兩種玻璃材質,使得室內外的視線關系和光線變化豐富起來。
從那里,人們沿著內部坡道可來到2號展廳,一個面向林蔭大道、寬敞開放的空間。頂棚設計成半透明的天窗,顯露內部結構構件。
第三段坡道,通向一個更私密的3號展廳,并進一步延伸到屋頂露臺。
建筑外立面采用了多種材料,除了U型玻璃,還有石材和清水混凝土墻面,東、西、南、北四個立面都各不相同,形成了一種拼貼的效果。
完工于1992年的鹿特丹當代美術館是大都會建筑事務所(OMA)的首批建成項目之一。事務所創始人庫哈斯一直想成為一名電影制作人和記者,后來進入了建筑行業;他在1978年出版的《癲狂的紐約》一書,像一記雷擊一樣在這個行業內引發了大量討論;他公然反對現代主義的虔誠和后現代主義的厚顏無恥。直到1980年代末,OMA的作品大多是投機和未建成的項目,包括參加1980年威尼斯建筑雙年展的裝置,以及競標失敗的巴黎拉維萊特公園方案。
鹿特丹當代美術館可以視作將庫哈斯極度活躍的功能主義和對形式的漠視轉化為建筑的第一個項目。以至于這個項目的標志性元素,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OMA后來的代表項目中,從葡萄牙波爾圖的音樂廳到西雅圖的公共圖書館。作為OMA的突破性作品,鹿特丹當代美術館無疑在歷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在經歷了2012年的盜竊案之后,鹿特丹當代美術館在2014年完成了第一次重大改造。彼時在OMA擔任合伙人(現已退休)的Ellen van Loon領導了這次改造,雖然美術館最初建設期間她并不在OMA工作,但她仍然很了解它。
回到這座對OMA早期至關重要的建筑,Ellen van Loon和她的團隊對這座建筑的風化程度相當滿意。“我們的結論是,從第一天起,這座建筑的效果就比任何人想象的要好。人們說只能用五年的材料,實際上可以用20年甚至更長時間。”
但建筑需要調整,而不僅僅是安全系統。最初的方案完成時,可持續設計還處于起步階段,此后更高的性能標準成為OMA和整個行業的必要條件。對建筑圍護結構和機電系統的更新(大多數游客可能不會注意到),將使博物館的供暖費用減少約30%,電氣和暖通空調系統的能耗減少28%。
要在不改變美術館的本質和經驗的情況下實現這些改進,需要在最微妙的設計變化指導下采取戰略行動。高性能雙層玻璃取代了環繞式窗戶。在獨特的照明方案中,熒光燈和LED部分取代了傳統光源。低流量固定裝置安裝在重新配置的浴室里,熱回收系統回收了通過建筑循環的熱能。濕度和二氧化碳監測系統保持游客的身體舒適。
美術館的開放布局也經歷了一些調整。標志性設計——“連續的路線”意味著即使在不使用的時候,室內的大片區域也必須進行調節。而新的玻璃隔斷可以將暖氣和冷氣輸送到需要的地方,在不需要的地方則關閉暖氣和冷氣。
考慮到美術館訪客流量比預想多得多,翻修簡報雖然沒有具體說明要擴建大約7萬平方英尺的內部空間,但現有的外殼仍有潛力可以容納更多的人數——建筑的主入口被重新安置到以前的餐廳入口;現在訪客將指引下穿過咖啡館和商店,經過衣帽間和洗手間之后,在標志性的坡道上下穿梭。
隨著對室內平面進行微小的調整和分區,還有新的標志系統,建筑的不同部分可以同時被不同的用戶使用。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自1990年代初以來荷蘭社會的一個重大轉變:雖然美術館曾經幾乎完全由政府資助,但現在它不得不將其空間出租給外部團體以獲得收入。但建筑更加多功能了,這與OMA的功能主義理念保持了一致。
當涉及到標志性建筑翻新時,對原始概念進行過度修補的可能性總是懸在那些監督翻新的人頭上。不過,鹿特丹當代美術館很幸運地由OMA繼續負責,他們既對自己的作品懷有特別的敬意,又坦率地評估了它的缺陷。
回顧過去,van Loon確實發現最初的方案留下了改進的空間。她表示,如果說有什么不同的話,那就是翻修開放了這座建筑,使它更像是OMA的項目了:活躍、刺激,充滿了驚喜和意想不到的操作。“我們所做的是在項目中添加這些針灸干預,使其更好地發揮作用。美術館現在更靈活了,但又不會失去最初的想法。”
參考資料:
[1]朱亦民,《迷宮式的清晰:荷蘭結構主義建筑》,2016,有方
[2]www.architectmagazine.com/design/buildings/the-kunsthal-designed-and-renovated-by-oma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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